好幾個讓我崩狂的段落,
已經有意無意的在一些地方告訴了我最想告訴的朋友。
所以下面的,或呆或笑,是屬於我自己的了。
我動手抄下來的共有六段。
均衡的什麼方向都有沾上邊。
但是錢鍾書先生說到的大概不只是這些吧?

(之一) 對她
"但是去年對唐曉芙呢?"
"可能就為了唐曉芙,情感都消耗完了,不會再擺佈自己了,那種情感,追想起來也可怕,"
"把人擾亂的做事吃飯睡覺都沒有心思,一刻都不饒人,"
"簡直就是神經病,真要不得!!"

真是這樣。
但是真要不得麼?
我怯生生的想起芥川的河童,裡面河童哲學家說道:
"你不知道,我有時也想被那可怕的雌河童追追看"
這從來就是矛盾的,
但是我心中隱隱作痛的點還不允許我若無其事的閱讀這樣的反諷。
那是真正的痛,無法追想。
沒了不是就過了。
過了不是就沒了。

"...譬如黑夜裡兩條船相迎擦過,"
"一個在這條船上,瞥見對面船艙的燈光裡正是自己夢寐不忘的臉,"
"沒來的及叫喚,彼此早距離遠了。"
"那一剎那的接近,反見得相隔的渺茫。"

昨天,我又作夢了。
噯,又是妳。
曾經一段時間我天天夢見。
後來停了。
後來變了。
而昨天,補足了那個欠缺的擁抱。
可嘆,如此真實。
我已不怨。
那是真心的擁抱,尤其我們,哭的如此傷心,好像知道,從此再也不會再見了。
祇是夢而已。
可是夠了。
反正多少人生還不都只是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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