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這本書之前,序有交待,
最值得注意的就是作者的用字,有盡量貼近...
嗯,他想貼近的年齡層。
嗯,這是一本很想讓讀者看進去什麼的書。
我看了之後會覺得開心,正是因為作者的口吻。 (啊 也許我指的是譯者的口吻)
可是它的內容,讓我有種無可避免的鬱悶。
(之二)和大人說話

"他一點弄不懂我說了什麼,"
"因此他就說了一聲[哦]就讓我上去了。"
"真不壞,喂,這是很奇妙的事。"
"你所要做的就是說些沒有人聽的懂的話,"
"他們就會完全照著你要他們做的去辦,哈!"

心寒。
一點也沒有錯。
這就是支配。
而且有趣的要命。
哈哈哈哈。

"[我並不是硬逼你要知道],他說,"
"[只有飽學和學問淵博的人才能夠對世人作有價值]"
"-可惜這種情形很少-"
"[留心於比那些僅僅具有才能和創造力而不此之圖的人為身後留下無限有價值的紀念的話。]"
"[他們留心於更清晰地表明他們自己,]"
"[並且他們經常有一種擇善固執貫徹始終的熱情。]"
"[並且,-尤其重要的是-他們當中大多不像有學問的思想家來的謙虛,]"
"[我的話你全都明白嗎?]"

會選擇抄錄這個段落理由很簡單。
我看不懂。:)
好啦,還是懂啦。
只是,花了我三四遍。
真不爽,三四遍耶一句話!!
(難怪我看的下一本書的作者如此重視翻譯事業)
(不過這是下一個故事了。)

"[我有一種你是在幹著一種非常可怕的糊塗事的感覺。]"
"[可是我老實說也不知道是哪一種...你是在聽我講嗎?]"
"[是的。]你可以知道他正在努力尋思。"
"[我不想唬你,]他說,"
"[不過我能夠看得很清楚]"
"[你無論如何是在為了一個非常不值得的動機去慷慨就義。]"
"他很奇怪的瞥了我一眼。"
"[如果我寫給你這些話,你能仔細的玩味嗎?並且保存它?]"
"[是的,當然會。]我說。"
"我會這樣做的。我現在還保存著他寫給我的東西。"

看了這個段落,
我忽然知道,自己曾經做過麥田捕手。
如果你問我感覺怎麼樣...坦白說...
很不好。
是啊,他的確會保存那些話,但是,
這其實,沒有真正的意義。
真正的意義不是在於保存。
就像回憶一樣。
光只是會被保存下來的回憶,就只是,回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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