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道爾是沙特對他終生伴侶西蒙.波娃的暱稱。
Castor原意為海狸。
海狸,坐在存在與虛無的第二頁,獻給卡斯道爾。

“如果人受他的過去所決定,那麼他就不能夠抉擇;但事實上人會抉擇,因此人將他的過去否定了。”
“何以人能夠否定呢?”
“在沙特看來,這是因為人自己就是虛無的,在我們的意識本身以及所意識的對象之間,極為一片虛無所在。”
“既然人的特色在於他是虛無的(Be-in-itself),因此,人沒有一定的本質,沒有一定的本性。”
“如果要說人總有本性或本質的話,那麼,他的[本質]就是他的自由,而他的自由就是:不具任何本質。”
“所以人是待定的。”
“既然人的本質就是他的自由,他不是被定的而是有待自己決定自己的,因此,不能確定的說人是[什麼什麼],因為自己可以決定自己的人是可以[不是什麼什麼的]。”

終生伴侶,所以,是求婚啊。
但是西蒙波娃和沙特沒有結婚,是一種象徵性的。

“如果我對妳求婚呢?,妳會答應嗎?”
我畫了水彩,用錯紙,吸顏料好快的紙啊,畫起來像是麥克筆作品。
“也許會。”
“我真的可以對妳求婚的。”
“妳不敢的。”
“為什麼。”
“妳連一個親吻,都會膽小啊。”
“這倒不是我擔心的。”
“那,是什麼。”
“如果,妳永遠無法了解真正的我,妳還會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無法了解真正的妳?什麼意思。”
“比如,我有永遠不能跟妳說的過去,也不准妳問起,這樣。”
“應該,可以吧。”
“騙人。”
“不行嗎。”
“妳聽過一個故事嗎,有一個人在河邊對來自水裡的女人一見鍾情。他向她求婚,她答應了,但是說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問起她的過去,也不可以對她產生懷疑,不然她就要離開。”
“結果呢。”
“結果,過了好幾年快樂的日子,甚至都有了小孩,有一天,這個人想到,就去偷翻她的東西,想搞清楚所有的事。”
“然後?”
“然後那女人回來,發現了她的愛人違背他自己的諾言。”
“嗯。”
“她就走了。”
“走了?”
“走了。”
“她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苦衷呢?”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像我這樣。”
“妳這樣?”
“如果我是這樣。”
“…”
“妳會接受嗎。”
“大概是,可以吧。”
“是嗎?”
“如果我也是這樣。”
“如果妳也是這樣。”
“嗯。”
“那我們就可以討論下一步的問題了。”
“什麼?”
“比如像是如果我說要去西藏,三年之後才會回來,但是又不讓妳跟我去。”
“我等妳回來。應該吧。”
“真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能一起去?”
“因為有些地方,我想自己去。”
“三年?”
“說不定更久。”
“妳不會想我嗎?”
“說不定不會。”
“為什麼?”
“因為我們已經結婚了。”
“所以呢?”
“所以我不會特別去想妳,我知道這件事就像我知道我自己是誰一樣清楚了。”
“那我們就不會見面了嗎?”
“不是。”
“明明就是。”
“如果我們結婚,也許一輩子還會見到一兩次。但是如果我們不結婚的話,就也許再也不會見到面了也說不一定。”
“原來是這樣。”
“嗯。”
“我想,我可能還沒有這麼愛妳吧。”
“我想也是。”
“好像真的是,有很嚴重的一段距離。”
“這樣。”
“但是我還是喜歡妳這個人。”
“我也覺得妳不錯喜歡。”
“是嗎。”
“是啊,不然也不會考慮跟妳求婚的事。”
[微笑]
“那麼,就先這樣就好吧。”
“不了。”
“怎麼?”
“知道這份距離以後,我想,我們還是,分別去做別的事吧。”
“怎樣的分別法。”
“就是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再也別有牽扯。”
“好吧。”

[沉默]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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