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指導老師是誰之前我被騙進去,於是只好默默的陪著查資料。
成大滔滔社的指導老師是誰呢。
是傳說中的藍偉風。

我其實不知道這個名字是不是這樣寫。
甚至是在8個小時前才知道這位老師其實才28歲而非我一直以為的三四十歲中年男子。
關鍵是,我硬著頭皮。
還沒請示學長姐前不會輕易的打比賽,但是為期一星期的討論是在所難免。
現在還沒有被社師怎樣到,但不管怎麼說,
今天早上睡了五個半小時是這星期睡眠最多的一晚上我醒來,
背著筆記型電腦重的要命最後沒有用到,
來到五星級的成大總圖書館,
我和一群滔滔社每個都比我大的人查資料。

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桌上放著”自由意志在生命倫理中的重要性”還有”人類的受苦經驗與痊癒之道”。
想到要打辯論這種事真是很容易就讓人覺得開始有為了起來。
對我這樣子正處於某種無以名狀疲倦的人來說,真是再好不過。
辯論這件事,我滿熟。
所以是很應手的。
只是辯論圈就是”八卦八卦我牽掛”,於是在影印的時候開始被一些問題戳戳戳。
我於是技巧很好的回應,
好久沒有練習使用某些精闢入裡又不無厘頭的方式做回應,
我的刀有點鏽。
不管怎樣,成功的把話題從我的學長移到他們的學長。
畢竟要說起他們學長的壞話,那真是可以將渲染誇張到某種極致。
[剛剛查了一下極致的致是哪個致,我的中文真不好。]

不管怎麼說,我很委宛的說在親自見到藍偉風學長之前我不會就這樣的又投進辯論圈圈。
誰知道他會不會吃人。
就好像有些台北人到現在還以為高雄打狗人都拿長矛在路上呼嘎嚇嘎。

但是說真的。
查資料的感覺很好。
畢竟是個單純的查資料活動,很容易勾起我的記憶。
辯論是少數會讓我覺得沒性別歧視的活動。
並且也沒有長相歧視,這對我而言太重要。
想起打辯論就是一個很放的開的感覺。
打的好就是好,沒有別人會因為你不漂亮就給你六。
我是誰,我怎樣,我內涵如何如何。
在場上那種沒有隱蔽處的位置,沒料的人一點點都沒辦法假裝。

在此之前,誰會對安樂死的合憲性有什麼狗屁關切,
但是在此之後,我啃著資料理所當然的態度讓我知道我在另一個世界。
除了騎腳踏車和爬樹,讀讀春上村樹他書裡那間地下圖書館才有的類似土耳其綜合所得稅收與研究計畫這種書目。
我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這個人八成有打辯論。

綜觀整個社團裡的人,雖然說真的整體氣質怎麼可能有雄女好。
也再沒有立蓓可以和我一起上場了。
尤其我們五四三的內容又都不一樣了要重新適應。
可是今天和社長學長討論到我的觀點而他說哇好有趣的方向,
我就又想起,哪有人平常會討論這種事還說有趣。

要說磨刀,就只能在這種屠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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