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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從海安路拉贊助回來一個想吃杜老爺雪糕派的奢侈夜晚,我覺得要配點亂七八糟的複雜情感下嚥。
於是我又到晚禮服沒穿正露岀黑色細肩帶的那邊看看,看見sacpe什麼鬼的留了鹽。
她留了鹽,可是對方仍是毫不舔舐,毫不處理,任由它風乾。

只是這次又不一樣,所有經過的狗之類的都吠了吠。
在幽暗的,吸了black Devil的BAR摟著身旁的女孩說話。
我看著sacpe什麼鬼的在一個BAR對所有迷罪的酒鬼精神喊話,徒勞無功,並且被群起圍攻。
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理,可是即便是我也無法認同。
那畢竟是傷害性很重的傷人的話,你可知道哇,何況你站的腳下本身是塊永遠無法安穩的石頭。
何況,何況IRSI好美,妳輸了。
就因為這樣,我知道,我懂,我嚥下一口不是酒。

不是酒,我也不認識你我無法安慰妳。
畢竟妳最開始也被那樣複雜的文字和情緒所吸引。
那麼妳就知道,有時候情感的逝去,只因為對方有追求更美的權利。
她X的。
不要說我從來沒有傷心。
我的數學被死死的當了四個學期。

再也不說話,不可能,就像我不站在那邊但忍不住總要偷偷去看去欣賞。
妳說的對,她的文字,注定要被淘汰,一開始是因為她的年紀所以才有趣,而我們選的路,可以越走越遠。
但是為什麼要走遠。
為什麼,不死死算了,不窒息,不乾脆吸毒然後對人生充滿失望和放棄。
我們只是因為剛好有個有為的自我。
拉著我們。
妳帶不動她的,妳看看她的四周,都是支持墮落的傢伙。
而且,也沒有不好,不知道有什麼不好,然後,她們四周的女孩又很美。
就這麼樣。
說什麼喜歡早上起來單純和愛人吃早餐的感覺,和一個真正的知己一直走到很久很久以後。
其實是騙人的,真正遇到一個願意說:嘿,我會愛妳很久我不會走,的人,她會說,喔,無趣的要命。
而且不美。
而且妳太強了妳難道不懂嗎,請淡,請練習淡。

即便她們想要黑色的人生。
她們想要白色的愛人以襯托她們極黑的人生。
黑色的,深深的暗,最好有一點紫可是拍攝的底片都洗不出來的那種紫。
所以怎麼也沒用,就是一頭栽進去了。
有的人,就是準備在遙遙無期的傷心裡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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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