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了戲劇課。
演了戲。

我很想繼續下去,但是,沒有了。
沒有藉口了。

我沒有上英文課。
PO了課堂驚魂的訂票文章,還有它隱隱暗示的電影刺青。
然後我開始設計茶街的名片。
我答應老闆,雖然,很多時候彼此都知道是隨便說說。
但是我是個認真的傢伙。

在隨便說說這方面,我一向很認真。

我幾乎沒有寫字。
因為昨天晚上把採訪的文章寫好了,四千五百字。
也把看戲心得寫好了,兩千五百字。

我試了一首詩,
但是不像詩,只像破碎的句子。

算了,我於是又開始設計老夫子小館的招牌。
又是一個隨便說說的結果,不過這個老闆很認真就是了。

然後我去上我以為我要上的體育課。
發現我其實不是要上體育課,是要上詩選。
唉,詩。

(今天是我第四次聽戲劇老師說,現在的詩有多自私。)

走錯教室的我變成旁聽了肢體訓練的實習。

(要不是今天這樣,我也不知道原來學芭蕾留下身體上一輩子的痕跡。)
(我的背上,有個空隙。)
(我和另一個有同樣問題的不認識的女生騎車一起回到宿舍。)
(她的頭髮是我看過最接近在三毛的撒哈拉沙漠那本書上封面照片的髮型。)

接著彩繪什麼鬼比賽的T-恤。
邊和麻吉小姐喝了酒。
灰他哥哥打來問我,要不要打兩岸杯辯論比賽。

等到我翻閱鶯鶯傳,已經是新的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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