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可承受之輕,米蘭昆德拉.....卡夫卡...."我的筆記本裡面,有文學概論老師開的書單。
於是我走進書店,again,試著找書。

(我不喜歡找書,其實。)
(儘管有那麼多文字形容那種尋寶的快樂。)
(但是我通常不找書,我讓書來找我。)

我看著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這幾個字。
這輩子不知道看過這行字幾遍了。

(我總是跟自己說,那些從來不會從書架上撤下來的經典,不急。)
(然後今天,我想,承受一個遲到就已經夠多了。)

所以我坐下來,開始看。

米蘭昆德拉跟我一樣無聊,會把靈感和解釋都一起肩並肩的寫出來。
但是他會寫小說我不會。
我回憶起,青峰在1982的推薦序裡說,一直想寫本小說什麼的,現在知道不用了。

(話說回來,1982是對現在異性戀式微社會的無奈,喔,原來青峰是異性戀。)
(沒什麼,只是很想貼個標籤之類的。)

已經被說過的話還要不要說一遍。
如果今天晚上我要來看表演,就要跟我的演員說,不好意思改到九點。

不管了。
現在一個編劇的劇本殘屍,乾淨整齊沒訂過的躺在我的牛仔褲包包裡。
外面有一點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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