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湖畔,停腳踏車。
走向他們。

我坐在小忘旁邊。
甚至,不敢看她。

我真的好怕。

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因為光只是坐在這裡,我就可以感受那種被了解的可能。
我感覺好像自己說的話,
有說的,沒說的,還有有說和沒說都像沒說的,都像說了。

我搖晃視線。

今天是多愁善感的一天,
或者該說已經好久沒處於這種精神狀態。

我一直說要好好睡,但是一直沒有。
於是終於變成這樣,一個字眼,我就想哭。

今天陽光很強。
強的我決定吃冰來抵抗。

我在一碗大冰的前面,
想著老師剛剛跟我說的話。
想著P。
想著阿山。

我跟阿山一樣,其實我很怕。
很怕,走偏。
昨天我和笑容用MSN聊了一下子天,我覺得好懷念,使用舊世界的語言的感覺。
可是我竟然,幾乎擠不出適合的字眼。
幾乎要忘了怎麼那樣的說話。

很強的陽光下,
草地上。

在三十分鐘前我抽了一支籤。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變成這樣。
我真希望,小白和我一起。

或者,阿山和我一起也好。
我想聽他靠北說,搞成那樣,有什麼好。
想聽他唾棄文藝世界。

但是沒辦法了。
這條路歪進了他們不會跟來的小巷。

要嘛我出去。
不然,就得自己走。

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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