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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他們是不約而同的說了魚。
然而仔細想來,
誰約好了來著,我這個笨蛋。

莊: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

芙:可是在我們穿的花呢與絲綢之下,除了一個單調乏味的粉色裸體,何曾還有別的什麼?詩人並不像那些魚一直透明到脊梁骨,銀行家沒有堅爪,國王與皇后既無頷鬚,也無皺殼。總而言之,我們像是赤裸裸的進入養魚缸,絕無可取之處。現在眼睛閉上了,它已經給我們呈示了一個死氣沉沉的世界和一條永恆的魚。

莊子的魚,怎麼消遙法。
在於,
風積之厚。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那麼大的海,就沒有那麼大的魚。
那海一定是很大的。
所以,那個世界就這麼的遼闊。

吳爾芙的魚,怎麼永恆。
就因為我們不是魚,所以那條魚就永遠了。

不覺得兩個人一起看下來,
會看見一個時空持續卻又靜止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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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