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車走往地下室,停看聽。
系主任居然也在。

我沒跟他說什麼,就看著展覽。
然後我見到門是開的,就走進了鳳凰樹劇場的場內。
黑去摸屋。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想法。
走到舞台上。

躺下。
真的黑。

我才知道,光前進有它自己靈魂上的速度。
門是開著的,但是一時半刻,黑暗還沒被逆滲透到舞台上。

我今天早上,遲了出門,在大廳,遇到阿山。
他正在看電視,棒球比賽。
我只多站了一秒,他就轉頭看見我。
我看不清楚他,我近視又不戴眼鏡。

他說:呵,你現在才有課?還是遲到?
我說:遲到了。

我開口,才知道我感冒已經到了失聲的階段。
我是啞的。

我說:在看棒球?(沙沙沙...)
他說:嗯,在看XXX...

我盯了電視一小會兒。
他盯了我一小會兒。

然後我就去上課了。
直直走進大三教室。

拿出紅煤。
我終於要開始看。

突然,我聽見聲音。
大雨。

我走到外頭,愣了。
紅煤的下一個段落,主角被送了把傘。

傘。

我醒的時候,歐林吉笑話我說,
只來一節課,睡了半節。

好人下課找我,說了她的決定。
我說她的決定當然也是我的決定,我們想法一樣,所以決定當然是一樣的。
雨已經停了。

我下了班,看最好的時光。
那時候我沒有看完。

我那時候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只聽見那首歌:The mountain is not too far...is not too high....
我果然是喜歡這部電影的。
不過我發現編劇是朱天文。

看了之後我變了一個人,然後才走出圖書館。
然後我就身在這個黑暗中。

原來我真是不怕黑的。
我對著黑暗輕輕的在心裡說:要是真有劇場鬼,來找我吧。
我躺著,我等著。

誰也沒來。
光踱步進來了。

紅幕有了顏色,我決定起身。
走到門口,
才發現有個人睡在最後一排。
睡的很沒有意外。

跟我一樣吧。
不相信這地方會有人進來。

我盯著他看一會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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