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次提到的那間安靜的廁所緩慢的留著鼻血。
我可以感覺鼻血以緩慢的速度,通過我的鼻子,消失在鼻端。
一接觸到空氣就消失了,結果是什麼也沒有。
我扭一張衛生紙塞進去,它還是那樣緩慢的流下來,還是什麼也沒有。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離開廁所,看見她正在拿膠帶貼自己的右腳大拇指。
我說:幹嘛。
她說:沒有,因為裂了幾道細縫,經常會卡住油畫顏料,我覺得很難洗。
我看了一眼,上面有幾塊普魯士藍,在細縫裡面。
然後她就直接貼上。

我用叉子觀察香蕉蛋糕膨脹的情形,
發現乏善可陳。
今天大致上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爬了一些樓梯,
然後其他一切安好。

我的瀏海還是讓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最討厭變髮型,因為每次變髮型,髮型就變了。

香蕉蛋糕的作法是,
四根香蕉,兩顆蛋,小蘇打粉,加了咖啡粉的奶粉,麵粉,很多葡萄乾,
有可口香味的燕麥碎片。

兩片吐司夾巧克力香蕉的作法是,
兩片吐司,巧克力醬,櫻桃醬,全麥蘇打餅乾,葡萄乾,一根香蕉,沾了攪拌香蕉蛋糕的醬的叉子上的醬,然後700ml的宿舍飲水機礦泉水。

村上春樹的秘密又一個,我已經知道了。
他寫東西是直接寫下來的,心裡唸到就寫,所以有一些小地方,比如房間裡的擺設什麼,會有點異樣。
這件事情的有趣之處只在於,他也許是個不知道自己小說會怎麼走,純粹憑藉那種飄在空氣中的緣份去決定的小說家。
(反正是也許,我愛怎麼講怎麼講。)

晚上想在白色的房間拍攝照片,或是在髒髒的空間裡看人家畫畫。
然後自己看書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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