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寫東西,只是多半不是這樣零碎的巧克力滿天心的形式。
可能我已經到了不想鬧著玩的階段,可能只是因為我一直不能順利的上網。

今天是那種很憂鬱很憂鬱的天氣。
對我來說,是會一面走,一面發冷,心裡的那種發冷,純粹的沒有辦法取得溫暖。
大概就像真的很餓的窮小孩。
我在腳踏車上,極慢極慢的爬行,拖延時間。
我不知道我拖延什麼,我想盡了一切,關於這種天氣的心事。
蚊子給我一封簡訊。決定明天再打給她。
我非常後悔不知道把阿山的電話丟哪去,實在是想要隨便找她出去吃個東西之類。
而且他真的是個"我的朋友"傢伙。我現在才真正的明白起來。
我抱著有安心氣味的毛巾走出去靠在陽台上,彩虹就出現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了解我是刻意的被傷害還是刻意的讓自己被傷害。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期限還沒有到。
我的星辰現在正被幾個正常不過的討厭傢伙牽著走,
不過最近比較有價值性的事情是我多認識了一個朋友的朋友。

小說。詩。作業。
散文徵稿。

中午意外的進入一場關於成大五年五百億巴拉巴拉的討論會議,
與會的就是一些有為青年其中有在聖火杯裡尿尿的學長。
我對這樣的會議失望透頂,是從最基礎的部分擴散徹底的,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完整的失望。
至於那位聖火杯尿尿學長,則又另外了解了為什麼他讓我這麼討厭。
他是完完全全活在那個裡面的喔。調整體質和姿態,讓自己完全性的適應喔。
最重要的是,他時時刻刻的意識著自己這樣的做法,這才是最叫我不能忍受的地方。
如果被揭穿,他就會用那種在聖火杯裡尿尿的微笑,說,這樣才好哇。
其他人,至少是因為還對這些呼籲有天真的重視。
我對於,口口聲聲要我們發表意見的上面的人,因為完全的了解他們心態和說話方式。
所以完全的知道我必須要離開。
總之絕對不可以笨到忍不住提出我那些實踐計畫的構想。
事實上,如果連他們自己也相信自己,甚至是相信我們,那麼這一間辦公室裡的人都是笨蛋。
不過我還是很欣賞其中一位學長的發言。
因為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有的沒的妖孽式細節,導致他作出精準的發言,非常適合這樣的會議。
也非常有助於那個提出來要進行的議題的發展。
可是一樣被駁回。
說穿了,誰都註定要被駁回。
對於自認為開明而事實上問提出在無法深入理解意見的傢伙,
科科。

有些東西是沒有救的。
說了你也不信。
當會議的目標和主持人提出的問題和與會的人主要研究完全連不了一直線,
嘿,這樣的聚會本身就是一種令人悲傷的矛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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