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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在北極過著夏天的學長啊,"
"難道你不知道嗎。"
"其實我想要救你,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現在最大的痛苦。
最大的煩惱,思緒凌亂不堪的元兇,到底是哪一個。
據說一一列舉對我有好處。
我不想管這些,
我想管關於詩的迴響,關於她要我說的,鼓勵我但卻又與以責怪的那些。
但我又不相信。
我同時相信又不相信,我願意相信但是我不相信。
於是我很痛苦。
所有的痛苦都是因為"怎麼會?我不相信"但其實你信。
但其實你深知如何之後你就可以不信這些。
不信這一切。
好像就解脫了。
好像就解脫了解脫了解脫了啊。

親愛的阿山主動打來,這次換他拯救我。
他只說了兩句理所當然的話,說的理所當然,內容也就是關於理所當然這樣。
我耳朵靠著他,確認的理所當然。
被他的語言催眠,跟著他一起唸:"理所當然"
好像一切都有好很多。

還有就是像吃了標示保養用的營養食品,
可是短期內卻遲遲不見療癒效果所以有種空虛和恐慌一樣的,
一樣的那種懷疑。
我懷疑著我語言的停滯,還有日漸增強的嘴上批判功夫。
創作或是研究,
在這裡一個意念的偏差就會扭轉我的生命。
究竟是很聰明,或是有天份。
必須選一個價值來相信,選一個模型把自己灌漿進去。
(也不管泥水是否過稀,也不管得罪了多少人也不管眼光的問題。)
(在乾住之前,沒有人包括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灌模成功。)

"那個在北極過著冬天的學長啊,"
"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怕我的將來很寂寞所以要你先去那裡等我,"
"難道你不知道嗎?"

"可是我也不會去的。"
"我雖然要你去我自己不會去的。"
"這樣可不可以證明我並不自私。"
"怎麼說你也不會明白的。"
"你在極圈內自顧自的使用摩斯密碼和世界溝通..."
"你就自己在那裡孤獨到死好了。"

"真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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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