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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著走著高跟鞋掉了,
站著咦了一聲。

素昧平生學長經過,看見
笑了出來
然後跟我打招呼又走了。
我馬上決定我要原諒他之前發生的事*(或說是要被他原諒,不過他大概甚麼也不知道吧)
不管怎樣都要能把任性的自以為他是我的一個朋友這件事好好的堅持下去啊。
他還是可愛的。
就好像我想如果同一個場景換做是楊傑年學長,which我並不認識,
大概一樣笑著打招呼然後回去在網誌上說今天見到了一個愚蠢的女人。
而且這個愚蠢的女人還可以連結他和世界的關係論。
等等等等,就不可愛。
很討厭。

我也不知道我說這個做甚麼。
最近喜歡就著人物進行一些抱怨。
這個運動也許是被感染的
大概這個世界花了10多年在污染我,我終於開竅了。
那些黴菌一樣的汙垢終於佔據我的眼睛和耳朵。
我終於在一開口就把這些滑進喉嚨,又反射的噴出來,像噴火龍一樣,只是我是隻獅面人身怪。

獨自又看了一遍吉屋出租,想念阿山。
在我趕報告最激烈的一晚他的MSN狀態是"放下所有功課和我聊天吧"
我知道他不是在跟我講話可是...
總之我繼續做報告然後睡覺。

在討論神聖空間與建構世界的神聖性的時候,
看見阿山過去的室友正要搭電梯,想到上次圓點點女郎說,看見她在吻另一個女生。
這真是一個防不勝防的世界。
根本不知道大家都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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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