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不應該隱藏魚喧學姊的網誌。
雖然她說面對人群會不知所措,不過我想稍微讓她被陌生文字包圍應該還好。
所以我打開對她的隱藏。
翁文BO說的對,很少有像她這樣可以對詩有執著的人。
那對詩的執著指的不是一般的詩,
雖然它包括了一般的詩。
但是詩的本質上來說,我要引用鴻鴻的話"每一種藝術的邊界都是詩"。
魚喧學姊就是走在這個邊界上的人。

她穿著不屬於她的紅舞鞋再每個邊緣上走著類似跳舞的步伐,或者說,
舞蹈著類似行走的飛行。

大致上,我知道我自己如果用同樣的姿勢,會無法站立。
我也無法走在同一個邊界上,
所以為了呈現那個邊界,我必須把她介紹給大家。

至少,介紹她的部落格給大家。
至少會知道有人在做這些事情。

莫名其妙的舞蹈飛行。
啊,不過要注意的是,讀她的文字很容易落入一個問題就是:
真的成了"只是看看,知道有人做這樣的事"的浪費。
所以不要太常碰觸,不然反而會變遙遠。

如果想要探看,必須下定決心每次開啟她的世界,
看見那個邊界的時候,
都要做到或是摸到她說的一件事情,一件就好。(通常是一本書,一部電影,或是...)
用你認定完成的方式完成,完成之後,進行休息。
然後下一次再去..."透過鑰匙孔窺探荒涼詭麗的馬戲團"。
我這樣主張的原因是因為,
我沒有認識其他把所有生命的時間都理所當然的奉獻給邊界的人,
所以我知道大部分的人會被捲走或是劃開,
(我想說的是像"找死的兔子"被外星飛碟光束照了一半那種意思。)

那是無法一下子整個進去的地帶,
必須一直一直用一種姿勢緩慢調整,再重新甦醒的時候才有辦法活著,活在那裡。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這些工作某種程度還是超越了一點她的負荷,
我這麼說不是為了無禮,而是一種信念:
我們之中的任何人如果一次只做她做的一件事情,
那麼我們會走的比她每一次都遠。
換句話說,如果你也願意花上所有的生命投注在詩的身上,那麼要知道你必須做的比她更多。

"記得,不要太常去碰觸。"
"每次開啟必須做到一件可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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