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不起眼且切割不完整的一頁邊緣上看見寫著:
夏宇-羊詩集,2反,2006年9月28日
我才突然明白salsa是羊,而且我們不必一副故弄玄虛的那樣說我在讀salsa,
我可以說我在讀羊。
這樣好像有比較好。有嗎?

我本來完全無法安置自己在這本詩集的任何一首詩裡,
但是因為我沒有看完這本詩集所以無法這樣說,但是我剛醒來,冷,孤單,惡夢。
突然我覺得我看看詩好了,所以一連看了十幾首,覺得有好些。
不是我的冷,孤單,惡夢有好些,而是說我可以看下去。
爲什麼大家都說羊好,我喜歡腹語術和摩擦無以名狀,因為我看得懂。
爲什麼羊那麼平淺又看不出端倪。
不知道,也許很久以後我看懂了我又要說些什麼牴觸自己的話了。
剩下七天,但是劇本依然一個眼沒有。
我還是得要回去C貨,目前的進度是覺得羊和C貨的口音的確很像。

古詩完全沒碰。
也不想。
劇本看了一遍沒有修改。
只寫完了一篇我在學期中就一直在寫的散文。

(要是我現在是高中生並且我要考試那我完蛋了。)
(我必須申請延長考試時間。)
(理由是腦部異位性連結困難思考過敏症。)

MOM說星期日送我回台南。
其他小朋友們要考術科考試。
好好,我也好想考術科考試。
還想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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