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要改變成藝術大學學生當務之急是要有許多件圖案叫人不知如何是好或拍案叫絕的T恤。
不然的話,穿一般的T恤到ommo的油畫工作室裡睡上一星期這樣應該也有效。

今天沒有立刻回家準備作品,
反而是跟媽媽說我要冷靜一下,然後決定呆在原地。

晚上我會騎腳踏車去遠遠的海邊。
一個人,冷靜一下。

媽也要考研究所。她先說她要冷靜一下的。
我also需要古典音樂。這得回家。

有許多事情可以想,許多書可以看。
在這種時候,我總是懷疑我是不是應該留在功課如此好應付的地方以便我有很多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如果去到北藝,我能不能夠每天早上五點半起來,爬山,洗澡,做早餐(或吃人家弄的。)
上課,圖書館,看書,展覽,逃跑,打工,文字。
電影...算了,電影,電影我還是堅持緣分。

不管要去哪裡我必須先終結我死亡的靈魂,替換一個新的或想辦法對它人工呼吸,電擊,宣判。
欸,究竟怎麼能這麼心如死灰。
我的室友躺在床上對我說:啊以額,死人在對我笑。

我繼續對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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