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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下室練琴,彈的一榻糊塗...已經開始彈亂了。
既然練到這個進度,就表示一定要超過瓶頸然後才能出現彈的比較好的一次。

我一面想著瓶頸瓶頸,一面用手指敲打鍵盤。
有個彈著大黑暗曲子的女生從琴房裡走出來。

她對我說:妳這樣會傷手。
我愣了一下。
她看我愣,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她又說:
妳這樣會傷手,傷鍵盤,也...傷耳朵,真的很大聲。

她這樣說,我聽見最後一句,我想,啊,原來是因為吵到她了。
那麼,我也就沒能再做什麼或多想什麼。
於是我愣愣的看她,然後說了類似不好意思,嗯,...的話。

她走了以後。
我繼續彈著。

用很輕的方式。
她真的走了...琴聲已經不再傳來。

我一個人,在空曠的地下室,彈著這首讓我手指抗議的曲子,
突然地感到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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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