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們於是爭相討論,最後一致的決定最大的改變就是創作力的驟減。
據說正常的人類本來也就是這樣的,並沒有特別充裕的創作慾望,真正的人類小說家都是很辛苦的,努力的組織著這個世界和語言。
但妖孽的情況是,
想說話(那些在符號學上有意義的話)的意願逐漸的降低。

在大嬸和大叔努力在廚房製造咖哩飯的同時,我打算以寫字這個動作對抗飢餓的感受。
話雖如此,明白家裡唯一的一個三插頭轉接器,還在我的身後,插在水冷扇的尾端,也就是說,電鍋裡現在一定沒有生米煮成熟飯這種事。
(不想幫忙只想睡覺和吃的藍念初。)

語言哲學,記號學和人類學。
我在看的是,伊塔羅卡爾維諾(又是伊塔羅卡爾維諾)的一本書封面。
總之是說他使小說達到了這樣的境界。
(我好餓)

我實在是很敬佩這個在62歲死去的男子,若不是因為這樣,他一定可以創作出更多更不可思議的小說,這是書皮的側面,
寫他在70年代裡致力做的事情:開發小說敘述藝術的無限可能。
昨天回家和MOM一起,我們出門到表妹工作的咖啡廳,MOM接下畫壁畫的工作,我在旁邊負責吃東西和看書。
(還有拍照)
總之MOM做事的時候是不會想要也不需要吃東西的,而主人秉持著招待的心意,是一定要不斷讓桌子尚有源源不絕的食物,
而我的任務就是讓這些食物看起來有受到應該的尊敬和享用。
(餓)

當我想讓我的貓咪維持好身材的時候,我就一天只餵牠吃一餐,牠想多吃也沒有辦法,因為牠沒有打開罐子的手,
牙也不行。如果真的很餓,就睡覺來渡過這一天。
但是我自己沒辦法讓生命只是睡覺的渡過這一天,所以我也無法一天只吃一餐。
我總是想像在羅馬的廣場上,一個骨瘦如柴著黑色中衣,卡奇色針織外搭的女子,什麼也不吃的啜飲發酸的咖啡。
像這樣的女子,不論外觀上還是從可能的發展性來說,都是具有高度藝術價值的。
但是和"性"就會失去關聯。
(我總是讀到那些女人的肉和性的關聯的作品。)

據說,飢餓的時候,性可以適度的幫忙。

(大嬸現在宣布她要開始切洋蔥。)
(藍念初決定結束文字代餐回到書本上。)

祝大家有個美好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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