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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在詩議會裡點燃了笑,
一直笑。

我幾乎忘了我的本質是一個與外貌不相稱的,像"Paris texas"裡那個奔逃四年,喪失語言,缺乏安全感的大叔。
我在找誰呢?我在找我失散多年的妻子。我愛她,我有個故事要告訴她。
又有時候焦慮大過於一切,我懷疑著,不斷位移著,我不想移動但我知道我離重要的事情越來越遠。
真想沉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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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