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索"理所當然熟稔古典音樂"的所謂階級問題。

走路回來的時候,觀望物理系館,怎樣也無法想像沒有文學的生活。
無法想像的程度就好像我只是書裡描述的一個角色,不斷揣測,
這些不同凡響的真實人類行走江湖,依憑的是什麼?

我想像一對年輕的男同志,一起讀理工科系,雙載腳踏車,到麥當勞唸書,他們經常的從書中抬頭互相對視。
相視而笑,繼續。
然後沒有詩,沒有小說,沒有散文,這些從來不是他們之間的必需品。
他們需要的是服裝,彼此,生活費,食物。
鞋子,包包,內褲,衛生紙...他們的房間有一切但是沒有書。

也不像被文學建構出來的角色那樣天生的有某個層面的豐富的知識。
那其實是偷渡的。
我們以為有文藝氣息的那些人物,他們閃閃發光是因為你正在閱讀他們。
自動的上色了,並且隱約感覺有書。
其實沒有,真正的書就是你手上這一本。

但是如果他們沒有這些,那麼那些氣味都集中在哪。
那些營養...
那個書生的草原,被誰繼承了。
妳手拿著相機,那麼美麗的回頭看我。

我知道我感覺妳的美麗是因為我太偏激了。
就像有些人愛而欲狂。
我把目光剪去,凌亂的拼貼那草原,那其實是個荒原。
一切都荒蕪,
只有一塊指甲大小,被我盯著看的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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