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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彈舒曼嗎?"
"不彈啦,不過我也已經想要告別這種不堪的生活了,只是又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才好。"

昨天我在筆記本這樣寫下:
龍之介先生,我是經由一個還算聊的來的朋友推薦,開始閱讀您的書的。但我想她和我感受不一樣,並不知道您的語言本身如此兇殘。因此,我必須說,換做是我,是絕對不會推薦您的小說給任何人的。請原諒我這麼說,不過,我有毛孔全張使靈魂暴露在空氣中重要的朋友要保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您的波普爾毒氣,會讓我的朋友長岀行星來吧,然後爆裂。但我又不願意站在眼前告訴她們:妳的眼角長出行星了喔...我是一個就讀類似古蹟修復科系的女孩,今年20歲。我的專長亦在此,偶爾我會創造看起來好像是新的東西,不過都是些模型罷了。總之我要使用您的名號製造一個標題書寫島國T/P人名史,這種事情,身為一個日本男人的您想必是無法理解的。
...

"喂鬱卒仔,那隻兔子怎麼樣了?"
"兔子啊,後來還養了一陣子,可是看到就會想起傷心往事,又找不到人願意接手。"
"那給我養吧。"
"可惜,妳晚了一步,已經被我給食了。"
"食了?"
"嗯啊,我去拜託附近的肉店幫忙,他們說那兔子還沒成年,也沒有多少肉。蘸了番茄醬來吃,有點硬。"
"是喔,原來是吃掉啦。"


呆摸已經在我身邊半年了,我的相簿裡一張牠的照片也沒有。
我可以想像沒有牠的生活,簡單地說。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只要現在可以看看你,踩踩你就好。
沒有辦法常常抱起你雖然你已經減肥成功了,跟我一樣(但根據資料顯示,我還有瘦的空間),
因為我會過敏。
過敏所以生氣的時候,我也會表示:"再揮動尾巴我就把你吃了。"
事實上因為無法想像你在我手裡死去,
所以等到該送走你的時候,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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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