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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邀請》帝奇亞諾:
"這一路上,我經常問自己:怎樣才能找到所有問題的解決辦法?"
"如何才能讓那些拼命尋找答案的人得到幫助?..."
"有一次,我剛好經過西班牙馬拉加(Malage)海灣。"
"那一天好美,大家坐在甲板上欣賞夕陽。我看到海平面遠方有幾十個小島,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可笑的想法:解決辦法就是詩人秘密謀反,因為在我看來,只有詩能給我們力量推動希望。於是我放眼遠方某個島嶼,假涉它無足輕重並未編列在任何地圖上;我開始想像島上有群青年詩人長大成人,等時機一到就接掌世界的命運。"


我一直知道,有一天身為詩人的青年們破繭而出的那天。我無法起身跟隨。
我知道那是世界的辦法,但是因為我更知道,有一群人活在詩的背面。
在最黑暗的地方。

污穢的獸,創口感染無法癒合/見不得人,也不願意被治療。
牠們是詩人看不見的眼,是第一張眼瞼下的,第二張眼瞼。
我只是捨不得牠們。



當那一天到來,我預見新世界的對立。
詩人青年,和獸。
屆時,你們一定會成為新的迂腐,因為只有完全的黑暗處的人,才是最正當的存在。
只有牠們的悲傷,才是真正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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