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決定寫這個系列我就知道一定會寫到沒有梗。

like you once told,工作只是一種沒有輪廓的時間。
不知如何表述,當只有我自己一人,在這裡黏在這裡貼。
我黏的是從來不曾完整過的拼圖。
它只因為我現在貼著而有僅此一次的拼合,我好像可以看見全圖但是不能掌控,開始用榔頭敲毀一些,讓那些可以以別的顏色重新開始。

昨天夜裡我睡在W的床上。
回想被她半強迫的帶到教會,然後坐了一個晚上。
你們錯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來這裡,如果有目的,就是make sure你們好好照顧她,不是為了拯救我自己。
我突然明白我無法要祂是因為,我只愛人類的愛。
就是因為人類有私,有限,變化無端,難以持久的特質,使得人類的愛如此珍貴。
祂確實比我會照顧人。
無時不刻,無處不在,對別的大多數人來說,也很可靠,那好,祢加油。

然後我就睡在這張床上。

五年前,我完全無法想像我從205遙望的那棟遙遠的大廈,究竟她,下車之後都回去一個怎樣的地方。
然後是她爸爸,切斷她的電話。
但是,五年後,我以全新造型和形象見到了爸爸媽媽本人,與他們談話,他們笑笑對我說,這樣我們就放心了。
爸爸媽媽,你們知道我是很久以前電話裡你們要她遠離的同一個人嗎。

甲乙丁,竟然昨天生日,傳了簡訊給她。
於是我以枕邊人的姿態順便跟他講了一下電話。
"好久不見。"

這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當年三角形的三個頂點都到齊了。

"只是我們現在各自心有別屬了。"
"哈哈哈哈..."

晚上馬賽克收工後,得知我一直喜歡的小表弟踩在同時水瓶和雙魚的線上。
誰叫我都不記得大家的生日。
MOM相信翔翔所有"好的"都來自和她一樣的水瓶:"雙魚就是比較調皮搗蛋..."

"真的嗎?"

翔翔用他幾天前衝撞過的帶疤鼻子對我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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