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掉了很多習慣。
已經無法再用那種精靈般不受傷害的方式參與在世界的邊緣。

那時候坐在草地上,世界就會攏過來,好像從每個邊緣抓出摺皺黏著我的皮膚,
人。
坐在陌生人的近左。
就知道他是好人壞人。

好人壞人,意思是這個人是否會傷害我。
對精靈而言,世界上沒有道德可言。只有它和它的身體。

於是從那些沾黏的關連,吐露一個不該對陌生人發問的問句,開始一段對話。
哪裡也不去。
既沒有進去也沒有痕跡。

現在再也不會這樣了。
汙染擴大了。
只是呼吸也可能受傷。

很小心的練習成為一個普通的人。
關上除了視覺感官的其他千萬個眼。

飲了路水,顯露了原來我沒有前途,也從來沒有應對進退的能力。
本來哪裡也不去,但現在需要一席之地。
承載我負累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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