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一個新的場景。
五樓以下是餐廳,五樓以上是我住的地方,爬上樓梯,然後開啟我的門。
房間怎麼樣倒是忘了,但是記得這個社區的附近一切,外觀。

我夢見就在那間餐廳,我所害怕的朋友的朋友模式,在一張面對櫥窗卻背對我的沙發上發生。
我以最大的恐懼經過,並且窺探那經過的一瞬。
我讓我自己看到了。

我記得這整個聚會,那麼,應該就是五樓的地方,有哪些人物,哪些模糊,哪些清楚,我記得兩個不知名的背影,為了烘托這個清楚的角色之一:向右走。
向右走看到我,用她一貫的燦笑式的驚慌和彷彿怎樣其實也沒關係的在意對我說話,她說:妳怎麼穿這樣?妳現在還是...嗎?...她是我唯一覺得有點感覺的天秤座。
會在這裡見到她很簡單,因為早上我在現實裡,和朋友提到她。
然後我腦中就浮現每次我想起她就想起她無法進食,無法入睡,無法呼吸的難過,躺在一張不知名的房間的床上。
是她的房間她的床,但是我不曾見過,也不曾親眼目睹她的悲傷。

換而言之,她,她這個人,她的悲傷,都是我的想像而已。

我記得我就像想跟林怡安多相處還是怎麼著的那種期待一樣,等待著向右走對我多說兩句,但是她畢竟是跟別人約了要在這裡聚餐,所以在我沒有回應清楚的情況下,她就先回到餐聚。
而我也知道我以相同的無可奈何和無所謂回到我注目的重點:餐廳的佈置是居家風,就像我今天買午餐臨去育樂街前瞥了一眼的太妃公寓。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那一瞬。
我讓我自己看到了。

我永遠也不願看到的。
我的窺探。
我這麼不願意,甚至我在最後一刻抹除了那個畫面,代之以左邊視線所見,我逃走,我往左邊若無其事的出門,知道自己無論見到或不見都已是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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