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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工小陳:「在木工界我最怕一個人。」
屋主的女兒:「誰?」
木工小陳:「我自己。」

寒假我與雙魚座的木工師傅常常兩個人獨處在同一個工作場域,他做木工和說話,我整理環境小東西和聽。兩人都受命於古小兔,但是如果沒有彼此陪伴實在很難持續地工作。

這些無止境的細節,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會無限伸張然後爆裂,在我以監工身分兼打雜出現在工作室之前,雙魚座小陳常常罷工遠走消失,但自從我也在,小陳開始跟我一樣早起報到,一起工作到中午他受不了主動去買兩人份的池上便當。

吃完飯他看著書櫃說:「有些人家書櫃就只是書櫃而已。」
木工小陳一直以打造出能令海尼根廣告中那群亂叫亂跳得男子出現在我家門口為己任。不過一到下午某一時刻他突然就必須要收拾然後離開一下,一下不小心就會很久,不過我似乎明白。要我也願意就使時間彷彿宇宙渾沌的那樣耗在自己工作裡,然後一邊如是想一邊卻必須要中斷如是去別的宇宙走走先。

然後我順便還就知道雙魚座和雙子座的差別,不過這跟上面這些沒甚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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