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的柴留下《一則必要的告解》和幾個斷掉的超連結就到加拿到去了,她和Iris分手之後,我就沒有看過她的消息。昨天翻到破報副刊717顧玉玲介紹女書文化《集體心碎日記》,嘿,作者是柴咧,...這是一本原訂書名《末世青年必要反抗》的作品。是同一個人嗎?從社運看社運的角度(這種角度的文字剖析對我而言有比較陌生化的語言),顧玉玲說:「柴的運動入徑似乎缺少底層人民的共同參與、組織成員的內部差異是否清晰對峙、個別利益盤算可曾攤開相互面對。但我寧可更將注意力放在柴踩住移民身分放膽搏鬥,看中他面向酷兒集體出路的決心與行動。」


這兩天分別夢見W和m。


夢見W的時候當面痛罵她,由於她是我人生中少數問心無愧無私付出遇到鬼的鬼,加上知道在作夢,罵她好暢快。然而昨天夢見m,就不好玩了在城市嘉年華會她穿著格子襯衫牽另一個穿格子襯衫的人經過也穿著格子襯衫的我,我跑走。跑走又非常擔心跑走得太明顯會被發現,會被追上,所以在情緒崩潰的時候要更加小心翼翼體力絕佳。請大家在我轉身就跑的時候不要來追我好嗎?就算了好不好。就算了。被追上了我又該怎麼辦。既然來追當初何必做出讓我轉身就走的事情呢?我都說了好幾次了再這樣我就要走囉再這樣我就要走囉,提醒也沒用既然做了何必管我要去哪裡呢?
我走都走了用盡力氣隱藏逃走的路徑,跑回高雄家中很清晰的感覺到國中時候認識笑容的我,以及當下的我,但整個高中和大學都變成一片空白,彷彿從未發生過。

我作夢的時候忘了早已實際測試過,即使溫柔的人會發現會想追,但根本也沒有力氣。逃得太仔細太用心就會成功消耗別人的力氣。這是清醒的時候就算好的。

為的是在夢裡跑在一個沒有人追來的逃逸路線上更為淒涼。至少淒涼證明沒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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