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到一套賽珍珠的三部曲《大地》、《兒子們》和《分家》,跟一很厚一本的《飄》一樣,放在世界名著那一排。賽珍珠當然沒有郝思嘉迷人,可書裡用簡單的字句對土地的描寫,懞懞懂懂中埋進了我身體。在黃昏的樸素圖書室裡,我猜想,我已經適應了鄉間生活。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也躺著一條靜靜的河流。
--《台北爸爸/紐約媽媽》陳俊志


高中我去借賽珍珠的三部曲,因為借了第一本之後知道三部曲所以要湊齊。高中三年在此前一本書也沒借,畢業前夕無事,終於在圖書館借了書,決定從諾貝爾文學獎的得獎集那個系列開始,一本本的看,然後是一些散文集。在無事出走的時候是誠品書店裡的夏宇詩集,以為新詩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總之我很少很少閱讀。

那時候只覺得,寫出鉅大作品的人都是真的了不起,才會穿過文化的重重差異我依然感覺的到它很厲害,它至少要寫出一種人可以想像的極限,雖然極限有四面八方,它只要寫出一個尖尖。講到尖尖,話說家裡的刺蝟我見到了,才知道刺也不是我想的那樣鈍,其實真是針一樣的形狀,牠捲著像路上的海參形狀的海膽,我想跟牠說點什麼,發現我們的距離很遠,還有待觀察,而觀察的時機卻又不是牠的活動時間,非常容易錯過的一種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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