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專聯吟比賽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參加了,然後和大家一起練習。
這就好像民謠吉他團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參加了,然後生活中開始出現一些人。

(默默的決定回絕雄女學妹找我當裁判的邀請....雖然這樣見不到的人不只是學妹。)

我被一些奇妙的團體繫絆著,
為的是這些團體裡的人,都有些我無法拒絕的特質。

今天吉他社開檢討會,我的左右腦分別在想不同的事,
左腦記下民歌賽的檢討,
右腦分析了我喜歡民謠團裡的人什麼。
我喜歡...他們的姿態,
喜歡觀看他們說話,他們的動作,
語言的方式,還有背的弧度或是肩膀的寬度。

(不過雙魚座潔癖鬼學長除外,喜歡他要說什麼理由那就是因為他莫名其妙。)

他們把手放在腿上的角度,手裡有樂器,棲息在吉他上或是沒有。
那好像植物生長有一個秘密的生命原則,我們不知道它們,
它們自己也不會說,可是身體就是這樣做,像根,匍伏的莖,還有蓬鬆的葉子。
所以光只是身在他們其中這樣看著,我就覺得很快樂。
整個笑呵呵。
我被這種快樂制約,又說不上討厭這種制約。

騎車回宿舍的路上,
我不斷想到這種類型的快樂制約,邊騎邊笑歪我自己。

想到勇辰學長。
有一次不知道講什麼我說:所以學長你媽媽討厭你打辯論?
他說:我媽不討厭我打辯論,我媽"恨"。

(勇辰學長今天哪怕是講一個愛情故事他也用同樣的口氣。)
(他都問我笑什麼。要我怎麼解釋我怎麼解釋我怎麼解釋?)

講到恨又一定要提陳怡君,
她每次對我說恨我就一定會笑。

反正這個小良笑話只要是她講,再講一百遍我都一定還是會笑。
想到她的表情,想到那個不良少女。
喔喔,我想我的快樂也需要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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