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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摸你，所以我摸你的羊。
你覺得幸福嗎。
我怕你和你的羊都只是幻象，
只是紙上，
只是一張圖畫紙上的一口箱。
你覺得幸福嗎。
我可以跟你交換，我可以摸你嗎。
像你可以摸的到我那樣。
或者我也是一頭羊，
只是長的比較不像。
你覺得幸福嗎。
我怕你和你的羊都只是幻象，
只是紙上，
只是一張圖畫紙上的一口箱。
你覺得幸福嗎。
我可以跟你交換，我可以摸你嗎。
像你可以摸的到我那樣。
或者我也是一頭羊，
只是長的比較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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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