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很喜歡夏宇,我只是一開始看這些的時候看到她,
所以我以為她是詩的一切,那時候。
真的那些時候我喜歡鯨向海,因為以現在的方式說,他只是把句子有韻味的說出來。
我已經知道了這一切無法把過去還給我,大部分的那段讀那些詩的過去我反正也不喜歡。
反正這樣了,我抄給妳一首詩《背著妳跳舞》。
我喜歡那淺淺的不知所措,只能不知所措的,說喔或什麼也不說。
然後我們背對著彼此走開了以後,覺得有一點不好。
不是因為走開不好,而是因為留下來的味道不好,那淺淺殘留的味道不好,
暫時也洗不掉了,在外套上。
如果什麼都乾淨的像是頂樓上曬太陽的厚被子那真的很好。
其實我非常堅持陽光的味道只是一種想像。
是一種對乾淨的味道的想像。

我總希望是那樣的乾淨,那樣的溫暖。
結果卻依舊是冷冷的霧,有種邊界的遙遠,還有不知形狀的街道,我一個人走。
"她能再善待我的方式唯有對我永遠保持沉默,"
"正如充其量我能善待妳的方式,也唯有讓妳真正明瞭這陣子以來妳在我內心所刻下的景觀。"
寫下這兩行話的人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她靈魂赤裸而寂寞的發狂,並且瘋了,死了。

所以我還是同情她,並且理解她。
這裡隔了一條街感覺不到她的瘋狂,腐敗,和那條街上垃圾溶化的臭味。
只是感應般地望著疑似是牆的部分,沒有多做停留的一直走,背對著一切走。
深深知道那些一切妳本來是妳的都還是很好,我會一直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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