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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第一次在下課的時候走向教授。
他穿著白袍,帶著眼鏡。
就像所有醫學系的教授該是的那個樣子。
我也不知道,其實還是一堂,因為很累所以有點瞌睡但是又會隨即醒來的課。
但是教授就會讓我想跟他多說兩句話。
其實所有關於這門學問的,我都會有求知慾。
我知道,我這堂通識是選對了。
然後,我就問啦...
但是重點也不是我問了什麼也不是他說了什麼重點是感覺。
重點是我對學醫的人的看法有改變。
教授說:海倫凱勒啊...她曾經說,盲是與世界隔絕,失聰是與人隔絕。如果她可以選擇的話,她會選擇失明的。
於是在那個瞬間,我感受到我的淚腺在發燙。
於是我終於知道自己那些選擇的意義。
原來我會覺得,寧可聽不見也不會說話,也要選擇眼睛。
是因為,我覺得無所謂。
原來我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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