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制服日,我背了書包還是輸,有人連雄女紀念襪襪都敢穿。
娘了一個月,就今天最MAN,但是我知道我有一點點不一樣了。
這一點點,他們絕對不會知道。
最後的最後,我洗襯衫。
發現在槓槓的後面一片黑黑糊糊。
翻過來,找到窩藏的我們班名條。
已經,花花爛爛。
我愣了一秒不到,把它們乾淨大方只怕堵塞的沖到成大水管裡。
一個同學說他再也不想要想起或是看見相關雄女的過去。
我還好。
我的雄女,最最要緊的回憶她已經跟我一起來到成大。
其他,也許斷了,也許忘記。
撇開那些不想記得的,我就可以說我還是好愛雄女。
不知道為什這麼撤徹底底的乾乾淨淨,就像我現在右手正在滴水的制服口袋已經沒有名條的痕跡。
大概我在雄女,自己一個人的時間還是多。
自己一個人,跑來跑去。
自己一個人走來走去想事情。
對我而言,雄女的日子很哲學。
很發呆。
很藍天白雲。
很在我第一個學期天天靠窗看風景。
其實也沒什麼風景,倒是整修了一整年的房子吵個不停。
一年級的時候,一天陳靜芳老師唸我的作文給大家聽。
那時候的我,好像是用了一個飛鳥的比喻。
我形容了天花板,還有整間教室的安靜。
總是在段考寫出自認為不錯的文章,然後再也拿不回來。
第二天老師在隔壁班又唸一遍,我沒有在聽課卻聽著老師在隔壁班發出的聲音。
一年級的時候。
辯論社我認識了學姊莊依倫和文琪。
而現在。
我不想辯論了。
剛剛晚上的討論我覺得在學長出現之前沒有人有理性。
看看他們把安樂死的公共利益加入需要性,就很好笑。
但是學長來了以後我們的理性只鎮壓了十幾分鐘。
其實辯論圈沒有變,大概又是我變了一點點。
而這一點點,他們不會知道。
一年級的時候。
我一個人坐在自修教室,看了一個晚上的課外書。
我搭上公車。
我學法文,曾經和米雪拉一起下課後還去打什麼跆拳累的要死。
或是我們一起去上吳翰陞只是後來我翹課翹到再也不好意思去。
一年級的時候,
我為了時間的浪費曾經崩潰。
然後後來二年級我終於知道對於時間的浪費我早該重新定義。
三年級我又終於決定自己一個人做自己的事了。
而這時候我對時間的不在乎又多了一點點。
而這一點點,他們不會知道。
制服日的樣子拍在手機裡沒有傳輸線,紀念暫時要放在心理面。
反正重新穿起制服的感動不過一點點,而這一點點,...
為什麼這麼多點點。
因為,剛剛有同學說他們基本設計的作業是要做"點點的聯想"。
我這個人什麼沒有,靠嘴砲走天下。
- Oct 17 Tue 2006 00:32
制服日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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