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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啟我的工作之前,我先來寫一篇文章好了。
今天,我和國小的一個朋友見面。
現在,我坐在咖啡光廊,敲擊筆電鍵盤。

昨天真的又雨又冷。
是極致,於是今天乍現的陽光好珍貴。
我走在雲平大樓前的大道上的時候,終於了解那種歐美人珍惜陽光的心情。
就連現在,坦白說,我很想換到陽光剛好灑落的外面的那個位置。
它們悉透玻璃,照射在窗口邊。
看起來那麼,意象上的溫暖。
可是,那排位置沒有插座。
於是我只好乖乖的在這裡,吹冷氣。
要是在那個位置,也就只能發呆了吧。
拿著我的香奈兒傳記發呆。
可是今天不能那樣...
在咖啡光廊裡意外的還有wendy2和我班上一個韓國交換女生尹誠實。
我們都沒有約好。
隱隱約約聽見誠實用她柔柔的韓國腔音說著話,
然後wendy2走來,我們說了些話。

有些獨立和寂寞,其實很早很早就開始了。
那些時候,我們都沒有特別的感想。
不像別人以為的,會很難過還是怎樣,而只是習慣。
一直是這樣,那麼,就一直這樣下去好像也沒有所謂。
淡淡的,沒相干的那種接受。

國小的同學就是阿潔,
我們嗚哩哇啦頗為聒噪的,出乎預料的講了許多話。
就像她說的,我們沒有聯絡的那些日子,這樣補齊。
第一次,我才知道我對她的影響。
她說因為我的關係,她才開始文學。
才開始說話。
而我沒有特地在今天提起,也很難說明的,她對我也是有許多影響的。

我們曾經以身分懸殊的組合傻眼了不少旁觀者。
應該吧,推測上是這樣。
藍念初(不知道在幹嘛一個好像做了很多事的人)和大姐頭(後來她還是大姐頭一直到大學了,好像才因為厭了比較收山)。
因為那時候我沒有CARE過旁邊人的想法。
她說,我一直是這樣,有目標就前進,不知道路上踩到了很多的腳。
我以為沒有關係,其實別人有被我動搖了一陣子。
對於那些餘波,我卻好像事不關己一樣就走了。
我不知道外面看起來原來是這樣子。

不就是過著自己的日子。
只是我們旁觀的時候,她感到冷淡,我覺得有趣,只是沒有去碰觸。
我對人還是充滿期待,而她已經無所謂信任。
但是兩個人,也都還是沒有赫然一聲就跨出去,
所以,感覺還是和所有的,人,不大緊貼。
不過對於了解自己這件事,阿潔抱著期待,我卻相反。
她等待著那個了解她的人,並且覺得它存在。
我不等待。

並沒有要表述這麼多感覺的意思。
我本來只想在開始寫劇評之前暖暖手指。
但是現在,冷氣卻還是對著手直吹。
而那束陽光也已經不打在外邊的一排位置上了。

我很好奇阿潔後來的感情怎麼樣。
她說,其實沒有很深刻,只是剛剛好而已。

"喔,這樣。"我說。

好吧。


現在考慮,去點第二個蛋糕。
我覺得咖啡光郎的A餐很不錯。
一杯奶茶,一個蛋糕。
因為我不喝咖啡。

那個曾經專門研究奶茶的Ainne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她曾經說,要我不要跟她斷了聯絡,因為我不一樣。
再喝這杯奶茶的時候我又想起了她。
我覺得好喝,不知道她怎麼說。

還有多少的時間給我這樣,
緩慢的消耗呢?

要不是冷氣的溫度,
也許我壓根不會想起這一點的。

開始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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