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祈禱,讓我夢見裡世界我的島,我想知道真相。但是太遲了,我自己明白,我已經乾乾淨淨,所有東西隨著意義上的夜晚經過,已經是多月後的早晨。不管是酸液還是狐獴,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乾淨的淡水,揪結的樹根,細潮微風岸。

於是我夢見問題本身,在韋禮安的有沒有之中,我在我的背後開門離開。

另一個只有我現在生命一半歷程的開端,我拿著我國中最貴的家當:一顆斯伯汀籃球,從覆張的帳篷教室走向籃球場。幾個八班的女孩也魚貫往那裡去。我感覺時日甚多,這輩子可以從投籃開始,一球一球的學會點什麼。打著,更進一步告訴自己,啊乾脆從運球開始。只是我沒有跟其他女孩一起,她們用一個框,我用另一個。
還有參觀屁桃工廠,看見屁桃的活體展覽,在開放生態箱上牠們從中空的木頭心中醒來,搬運,撥開莢,露出銀杏種子,搜集到一個地方種,過程中還戴著透明塑膠口罩。旁邊就是銀杏口味的保養品售貨展示中心。我跟自己說一定不是全是屁桃種出來的,在世界上某處,有一群人類、工廠,種植大批杏樹並且砍伐、萃取、使用,應該是這樣。

我趴在床上,笑我睡前說的:妳也講點人話來聽聽啊!笑得好開心。欸妳知道嗎,妳好奇怪。我也很奇怪,我是感受著台灣的青少年的程度,在中找到自己的位子那樣活的。如果重來,很辛苦的還有毅然決然出櫃的時光,我突然明白自己非常有勇氣。然後又想那個打籃球的我,還沒有任何朋友,但是看來一定會堅強的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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