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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開複賽檢討會前,我看著寧可跳海的W在彈鋼琴。
我完全是盯著,一動不動,把下巴靠在椅背上。
然後在心裡急切的想著,怎麼不再多彈一點古典,古典,我想聽,我想聽。

之後我走出去,就著外面的另一台鋼琴開始發洩。
手指很痛。
指甲沒有剪,而我又無法調整我的觸鍵的方式。
指尖打在白鍵上。

幾分鐘之後,一個不認識的人走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問我,妳覺得我們是為什麼可以彈得那麼快。
我很認真的想。
我說,是因為手指記得了吧。
從記憶到聯想這種東西的速度,是唯一已知可以超過光速的東西。

他說,他想要考檢定。
我說,喔。
他說,有沒有什麼建議...

我想到我現在居然已經來這個留指甲沒有人管的時空,覺得寂寞。

然後這個不認識的人就跟我說了再見。
然後我就回到開會的地下教室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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