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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個學姊的溫柔,是一個海洋那種。
是一個受過傷的小男孩,會就這樣回到家的那種。
我不是小男孩,
可是跟她說話的時候我知道是這樣。
就因為我不是受傷的小男孩,所以知道這種沉下去的安慰感我並不需要。
但是如果有人很受傷過,很空洞過,一定會需要。

上次我跟這個學姊一起寫字。
寫著,我會說一點想法,然後她就會微笑說,喔,等等。
好的,等等。
我完全不行,完全覺得很想催促什麼,不知道事催促時間還是什麼,
但是我又同時知道自己必須hold住自己不要吵。
因為人家天生就是這樣,是我太粗糙了,她就是水磨的,慢慢磨著,然後就潤了。
我是快刀亂砍,或是吳剛伐桂。

2
昨天聽草草學姊發表關於散文的意見。
那碰巧是一個她不會說很喜歡的文字,
她完全的就是直接:我不喜歡這些文字,好無聊。
她帶著亮晶晶的牙套,說:就是這樣。
我完全倒了。
之前,我看他們排戲,兩天。 草草學姊,第一天穿牛仔褲加T-恤,第二天穿白色的,那種適合光著腳ㄚ踩在草地上的裙子。
(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她的眼睛...我知道了我想起國中一個女生叫做尤佳佳。
她讓我想起尤佳佳。

3
我最近在系館裡看見一個也是學姊的人幾乎跟我一樣無聊。
她站在樹的下面看不知道是樹還是天空還是就是在看,我站在和她平行位置的後方做一樣的事,順便也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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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