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來已經被別的什麼人變成了一種過去。
我最想拍出的電影已經被拍出,我最想寫的書已經被寫完。
我針對改進生活中的小瑣碎細節的發明已經被發明。
我的日記,已經開始重複。
新的世界。
舊的紀錄。
我看著它,這本德語翻譯過來的書。
對於德語,我精確的想到兩個女生。
我高一認識的兩個女生。
如果我問:德語裡,是不是沒有黑暗這個字?
她們都可以精確的回答我。
只是心態不同。
但是我只是想知道有沒有。
der schO:nste moment
他說他看見報導關於寄生蟲,有些寄生蟲會影響宿主的心態。
"你會飛",宿主可能會這樣被說服。
"你是妖孽",我會不會從來只是被寄生蟲這樣的告訴。
妳再不出現,我真的開始以為這都是我的想像。
妳知道,不遇到讓自己知道的,就不會確定原來是這樣。
我們都是遇到了彼此才能確定真的有這回事。
至少我是這樣,沒有的時候,我一直以來反反覆覆的告訴自己,那是我的想像。
我相信那是我的想像的很愉快。
至少,說服別人也容易,說服自己像說服別人一樣,也會很容易。
我們無法了解自己的大腦。
如果我們的大腦簡單的能讓我們理解,我們就會笨的無法了解它。
我知道。
所以我知道我可以說服自己其實本身就證明了我是一個超越自己說服的東西。
如果我真的是我自己說服的那樣,那我一定無法說服我自己。
所以我知道。
可是我相信的很愉快。
我不恨妳。
我很高興遇到妳。
甚至不用解釋。
越走越遠其實才是一種靠近。
靠著自己對世界的拼湊摸索。
並不是摸著一個人的輪廓,去看見他的形狀。
是摸著世界的形狀,剩下的那個洞,就是他。
就是我。
我就是那個洞。
我只是一個洞。
- May 08 Tue 2007 01:30
無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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