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在捷運空車上把牛奶糖放在嘴巴裡。
今天是鹹鹹,甜甜。

最後的最後,在黑夜中爬上高聳的山坡。
很多前照燈從背後歪七扭八的一起爬上來。
這就是台北第二高的夜景。

最後的最後的最後,我手機沒電,
在玄關掙扎了半小時。
神奇的通過有司芬克斯的看守大門,
像培什麼培什麼培什麼那時候通過的時候一樣的無意識,
然後我抬頭。

看見舞蹈系纖細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筋。

好像只有幾條黑線,
我衷心的希望我跟她有一樣的筆觸。
可是我沒有。
也不會有。

我突然知道該要離開了。
只是去哪還沒有決定。

但是總之不能再像這樣,好像在回家一樣的回到這裡。
不可以再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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