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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輕易的辜負大家的收看。
嗯,在這裡不常有機會上網,如果一直有機會休息,也就表示我們打平的可能性越來越渺茫。
不過,終於,在三天前的paid check中,我們已經打平了。
這裡工作的同伴中有一對姊妹,姐姐是雙子座。
那天在Break Room看到水瓶座妹妹在吃飯,她說,姊姊到樓上打電話了。
我問,"她想家嗎?"
她說,"她想朋友。"
我於是就在心中默默回味很久以前在高雄的一個星期日下午,接到蔣富璧的電話這件事。
(既然妳甚麼新留言也沒有,想必選課啦,註冊啦甚麼的目前都沒有任何問題吧?謝謝妳。)
遇到一個女生,Kim,也常去都蘭,台東。告訴了我顏良珮遇不到的另一些事。
借了我一本郭明汾說,之前就在我房間裡,顏良珮書櫃上的書,阿拉斯加之死。
"阿拉斯加一向對夢想者和社會適應不良者有極大的吸引力,人們總認為這塊遼闊的最後處女地,能夠彌補他們生命中所有的缺憾,然而這片原野卻是不仁之地,不在乎人們的希望或期待。"
工廠的旁邊就是一片直到地平線的草原,遠方(中空的)可以看見雪山,像礦泉水廣告上的那座。
夕陽總是背光,在午夜12點左右來臨。
我想著,這裡至少有一塊淨土可以想像。
在台灣被囚禁在心靈禁錮的人們,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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