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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對鋼琴的事保持沉默,從今以後,對於畫畫,還有唱歌哼出旋律和吉他等事,決定要一視同仁的保持距離了。見它們的時候,要直覺那是別人的專業領域,想著:啊,有些人擅長這些呢,真好......這樣一想就知道,只有鋼琴還是放不下,明明它最遠了。我曾經彈得很有"潛力",可能是這樣吧。它是用最多時間換取最小差距級距的事物,事到如今,我才發現跟我的個性多麼適合。我最喜歡的恐怕就是浪費時間而且真的有在前進不但如此真的肉眼看不太出來的事物了。交響情人夢,我會想編劇真的知道台詞該說的話吧,因為真的貼的到,或者說避開了,對於這是一件到達某一個程度以後,就很難很難發現或查覺變化得這件事,避而不談,於是看起來就像是全部裡面的人都是真正的音樂世界的人,才會知道而不多言。裡面只有幼稚園小朋友才會說:姐姐只會彈這首歌而已嗎?裡面的人不會問需要妳證明,而答案卻不應該在嘴裡的問題。我嚮往的就是這樣一個世界。

昨天不小心冷淡了。一張桌子上,老師要我坐下。其實我很高興,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因為我總像知道我們沒有把某件事說好那樣知道應該要好好把這件事說好。可是我也不高興,因為我不想在大家面前說這件事。不是我害羞,而是因為我聽到右邊的學長問右右邊的學長"她是誰",右右邊的學長就回答右邊的學長說:"她是念初,之前文學獎..."我突然知道大家在給我面子,而且不是我,是給老師面子。其實可以不用這樣...就...哎呀我怎麼說呢。沒有興趣就不要聽,有興趣就有興趣聽,沒有興趣但是隨便聽聽就隨便聽聽罷,為什麼要懷有一番好意呢。所以說我真的沒辦法,我從小就專跟全班之中個性機掰的人成為好朋友,好人跟我是好不起來的,溫柔友善的女性更不可能,友誼隨著機掰程度跟深化與否成正比,我的命。朋友是我的命。(我的室友今天問我我知道機掰的意思嗎?我覺得我知道,是雞雞歪掉的意思嗎還是那整個器官本身的意思?總之不管它什麼意思,我在這裡都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直勾勾的看著桌子很遠那端的P,可是真的太遠了,要是她就在我旁邊我就不會這樣。至少我對自己的邏輯會比較有自信,事到如今也沒事了。反正我也終於跟老師起了一個對話的頭。然後我們都知道我們還沒準備好。那份欲言又止總算是回歸到一種準備階段的態度。從今以後我可以自在了吧。於是老師走了,友善女子就禮貌地問我:妳有在寫嗎?有。會投稿嗎?暫時不會。妳的回答好短。不然我要說什麼呢?妳的問題不就讓我給這麼短的回答嗎。(為什麼我要讓別人這麼尷尬呢?因為我犯賤。我最煩的就是現在在這裡檢討。這就是命。)就在這裡我突然冷淡下來。如果回答問題卻不是答案,那麼究竟,我們是不是在同一個世界裡想像我們的對話呢。我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呢?我看了下她,又看了看學長們,覺得真是無地自容,於是就趕快跑走去遙遠桌子那端P的那裡。哇,那個瞬間之安心之快樂,讓我直到第二天的凌晨三點才想到檢討。沉默是金,如果我第三個問題能微笑以對,然後一樣逃走,事情就不會導致我有檢討的必要了。好,檢討完畢。

書法用具放在電腦旁邊又過了一個月。帶來這個房間後只用過一次。果然,如果沒有造成習慣的話,還是無法持久啊...重點是我真的寫得好醜啊,所以寫不下去。但是如果文字很爛我卻還是寫得下去這又是為什麼呢?話說得很差還是拼命吵這又是為什麼呢?因為這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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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