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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她上車,她不閃不避,坐著。
她走近,面無表情的,坐下。
良久。

她先開口了:”妳為什麼這樣。”
另一個她說:”妳不知道麼?”但反問的很輕,像在對空氣說話。
又是良久。
另一個她說了:”我愛妳愛的很深,”她說的很輕,”全心全意。”
她沒有說話。
另一個她說:”而妳,全心全意的,不愛我。”這句話仍然很輕,卻是一個字一個字像從某種黑暗中擠出來的。
她低頭,這是一個她無法開口的對話。
她無法表達,也無法問的更深入,只能無關緊要的延續。
於是她問:”會,好嗎?”
另一個她說:”也許會?也許不會?...”但真的不像在回答,無神的看著前方。
她,吞了一口口水,問:”什麼時候會好呢?”
另一個她,此刻,閉上了眼睛:”oh,girl.不會是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不會只有這樣。這是一個太深太深的洞。要很久很久,妳懂嗎?”
「很久很久」其實仍有個期限。
只要很久很久的那天到了,就會好了。
另一個她知道她知道。
另一個她還知道她不知道的。
她們,等不到那一天。
另一個她知道,當那一天到來,真正會因為釋懷而解放的,是另一個她自己。
而她,早在很久很久的那一天到來之前,就會忘了。
她沒有她自己以為的那麼在意。
她們的感情,也沒有深厚的撐的過這個將會很久很久的不聯繫。
她的在意只會在當下,而對另一個她而言,不會只有這樣。

“那麼,再見了。”另一個她即將下車,她什麼也沒說。
“再見了。”另一個她又說了一次。
然後,消失在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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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