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典禮那天,我什麼感人的話也沒有對誰說。
沒有。
對誰也沒有說。

我有哭。
就這樣。

做了兩件沒種的事。
一件是逃跑。
一件是站著。

我和依倫還是可以光靠唇語溝通。
這樣就夠了,管她在別人的畢冊裡寫我的壞話。
(哈哈,嗆回來。)

晚上,
和燕子一起,彷彿前金區是我們家前院的心情走個不停。
我們既不是感傷也不是什麼歡欣鼓舞的巴拉巴拉都不是。
就是走哇走哇,不快不慢的。
對這種感覺而言,就是一種"我們知道"。

我們知道,畢業是個典禮。
我們知道,今日所見做個紀念。
我們知道,還是會有好幾千個日子嘩啦嘩啦的來。
我們知道,總而言之,我們現在還是可以這樣的,像逛院子的走,以後也許不行,但是現在可以。
所以我們在走了。

燕子喝啤酒,我喝可樂,然後也許我們這一天就結束了,我們知道。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