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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洗衣機和脫水機兩個作業的空檔。


(一)

[那天陽光很好,我們坐在學校圖書館前的石階上聊天。]
[我看她背了全開大的紙,問她那是做什麼用的?]
[她說她目前在拿一節素描課,她問,我可以畫妳嗎?我點點頭。]
[用炭筆認真草圖著的她十分可愛。]
[我說,我很喜歡畫圖的女生。她問我為什麼?我沒有告訴她其實是因為我的前女友也畫畫的關係。]
[我仍是想念著木馬。]
[該死,怎麼會這樣呢?分手都快半年了。我怎麼還不能趕快愛上其他的人?]

柴讓我想起
第一次見到我學姊之後,
我畫了一張她的小圖在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送給她。

學姊亂開心一把的後來她告訴我她很喜歡會畫畫的女生。
她說她拿我的圖跟她的同學炫燿,她的同學說畫的很好。
我後來才知道,
學姊的同學就是畫畫的,就是她喜歡的畫畫的女生。
(她們總是說同學,真是同你媽的。)
(我很敬愛我學姊,這邊的髒話只是為了語順。)

我後來常常見到學姊跟她同學,
我學姊的同學總是一直在嘔氣,而我學姊總是一直在安撫她。
從她們的相處模式我得出一個結論,
在所有兩個女人的世界裡,總是有一個任性的,和一個配合著別人任性的。
就連我和我媽也是。
因為任性不是我的專長,所以漸漸的我身邊的人都任性了起來。

總之我學姊給我一些不小的影響。
除了
她彈吉他,並且她寫一些字。
那個我心裡對自己的疑慮我在世界上只跟三個人說,我自己,八次,還有就是我學姊。
後來我對其他人提及這個疑慮的時候,都已經使用肯定句。
但是事實上它一直都還是一個疑慮。

只能說,
關於愛我不介意形式,但是關鍵在於到底什麼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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