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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這種沒有政治正確的人來說,就是放了一天假。
這天我跑到台北。

早上和wendy1岀發,中午到的。
五個小時。
我開始吐岀一些根本餡也沒露過的心事。

大致上,關於文字之路,還有身在中文系的我。
她說光是這樣她就覺得很不容易。
如果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從何說起。

我說是因為再不跟妳分享什麼可能無法證明妳之於我的重要性。
我沒有表達障礙,但是我有分享障礙。
畢竟自己釐清自己思考的過程,不知道跟別人說明的時候會是用什麼心態。

不是求助,不是炫燿,不是發牢騷。
我猜除了證明也再沒有比較好的理由了。

到台北之後我們暫時分手,我搭藍線到東區。

東區對我而言有意義的其實也就是誠品。
不要問我為什麼大老遠來到台北窩誠品。
因為我跟它熟,覺得像是一種見見老朋友,
(此話一岀,基本上得罪了一些我認識的台北人類朋友。)

但是在那之前我少坐一站,多走一段。
拿著相機對著台北街頭拍。
我知道我的舉止很像神經病,但是在台北,當個神經病讓我很自在。

我帶著一座孤獨的島嶼在誠品地下室啃法國麵包。
接著又喝了一杯星巴克。

等覺得來了還是應該上樓看看書,已經是兩小時過去了。

上樓之後不經意的走到性別系列分區,居然沒有關我屁事的走開。
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我拿了一本坐下。
也許因為昨天剛經歷吵架式的溝通,看這本書我翻著翻著哭了起來。
想起所有在黑色沙灘上,我想過的事,還有我無法改變的自我呈現。

擦乾眼睛,
我放下書走走卻遇到ommo去馬祖攜帶的希臘左巴。
拿下之後腦中浮起半個室友說的話:搞什麼鬼,有錢買書沒錢修腳踏車?
我差點把書放下。

只是差點。
還是決定買,來台北就是要花大錢。

又兩個半小時我去到名字讓我很有感覺的牯嶺街。
wendy1已經在這裡等我了。

我們今天其實來台北,是看沒有幸福的男人在牯嶺街劇場第一次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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