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沒有幸福的男人認識三年,感情不太好的三年。
不過感情不太好,卻也算是一種熟識。
(大概就像pinred說的那種物理上的不熟,但是算是有在化學上產生反應。)
沒有幸福的男人原名沒有把握幸福的男人,
總之就是不幸。
我們三個湊在一起這個故事可長了。(其實加上八次這樣應該是四個。)
總之排列組合下都不是純粹的朋友。
不用說在牯嶺街小劇場,看完演出之後有一段小小尷尬。
關於這齣戲。
雲淡風清,台大話劇社的演出。
我被問到成大有沒有話劇社,
我想了想決定說有。
畢竟永辰學長只是暫時休息,字面上來說就是這樣。
就跟詩議會還是有可能聚會,只是遙遙暫定不知期。
我說,台北的舞台劇表演和我現在再台南所想像接觸的是不一樣的兩種風格。
我覺得現在的台南很像在演一首不著邊際的詩,台北比較像是一個怪怪故事。
遇見當年辯論圈認識的一群人,都來看沒有幸福的男人公演。
我最重要是遇到思禎娘娘。
他還是那樣子但是感覺更有味道了。
我才知道娘娘原來是台南人,只是之前讀雄中。
反正他的那種氣質,
也不是一般理解的奔放而已總之隱隱約約某種對話強勢隱藏在外表下。
對我來說,這種強度的人比較好溝通。
他說,既然有成大劇展那麼到時候要通知他,他要回老家看。
喔,還遇到以前結識的中山蟑螂。
之後解散。
我們難以言諭三人行到台北車站。
某個奇怪沒人煙的出口處附近我們席地而坐,聊起為什麼想到要演戲。
還有關於剛剛那齣戲,還有我們。
其實很詭異,
因為此刻我們都大一了。
在這個看不岀時間流動的空間,好像逮到什麼點可以暫停一樣的窩在這邊。
我放空,
因為我知道wendy1不會打擾我,而沒有幸福的男人不敢也不想要先行結束。
竟然有這種時段,
和意想不到的人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一起呆著,卻沒人想離開。
之後,我和wendy1搭夜車回去。
她已經累了。
其實我也是。
但是因為沒有幸福的男人所以想起了我從未說完的那個冗長的小故事。
好像床邊故事一樣,我開始交代那個不是男孩的男孩離開女孩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我知道,這個故事從此以後不論是對誰都不重要了。
但是畢竟是個小故事所以有開頭有會有結束還會有啟示。
她也說了個小故事。
疲倦中,我們的小故事再也沒有關聯。
然後一起睡著。
要是不做無謂的抵抗,
那麼在沒有意識中移動到目的地一直就只是這麼容易而已。
- Mar 02 Fri 2007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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