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今天,文學概論課。
我們原本應該遇上的老師出現,她說,好,我們分組討論。

我們這組的題目:
對於古代經典作品,在今天的閱讀重點如何?

討論著,
突然嘴砲試推翻羅蘭巴特:
哪,今天讀羅蘭巴特[作者已死]的文本,要說找出裡面的重點是什麼,那一定就是"作者已死"啦。
而如果,文本的重點,都是作者提供的,那麼在讀[作者已死]的時候,重點"作者已死"竟然是作者提供的,哇那不是很弔詭嗎。
所以所謂的重點是怎麼來的哪,應該是讀者提供。

文本的思想,由我們的感動反映。
然後,我們的感動,就是重點。

老師就問:嗯,那我們為什麼感動。比如,李白有什麼特別,具體一點的。

李白有什麼特別。
三毛有什麼特別。

我說:他,寫詩。
大家笑了。
我說:可是,寫詩很具體啊。
老師說:可是很多人都寫詩。

我說:他寫詩,表示,他想事情。
老師說:很多人都寫詩,想事情。

他寫的詩,他想的事情,沒有其他人想。
我覺得。
是這樣。

後來老師還說到:對話,是為了一起去觸碰到更大的本體。

總之,我一上課,那種吸收的喜悅令我格格打顫。
只是,今天才知道,我目前還無法控制我的必謂。
原來我一直在必謂。
你們有發現嗎?我的必謂。

算了。
我也沒有發現。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