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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早一小時到誠品,繼續米蘭昆德拉。
然後在第四章第四節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也許我會近在咫呎然後卻還是錯過。
所以我走向B2。
煙薰妝的女人,這已經是我三天來第N次看見她。
她晃晃手中的票說:倒數兩張。
明明還有一小時。
我以為我可以坐在空盪盪的場地裡發個呆或什麼的。
但是實際上是和界一樣擠。
燈暗然後燈亮,
然後我才突然意識到。
這是我第一次,看男生跳舞。
這是我第一次,看男生身體。
我好好的,看。
我心中有跳舞的女孩理型。
卻從來沒有跳舞男孩的影。
但是這樣的身體...
在第二支舞的時候,我感動的哭泣。
我喜歡的藝術,或者說我可以被感動的程度,舞蹈第一,音樂第二。
(音樂是沒有文字的音樂。)
...
我只要一想到,有人把身體這樣的伸展,這樣的美麗,視為理所當然,視為一種職業。
我就覺得感動。
之後,趕回來排戲,只有兩個角色到。
但是我還是排的很感動,我的劇本啊。
我知道,不用林懷民告訴我,我們為什麼需要劇場。
我知道。
單只是字,那只有字的意義。
字沒意義,那就沒什麼意義。
有些感動,因為人,因為身體,才有的。
那種美麗,還有那種抽象。
凌駕我們試圖表達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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