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
我一邊吃紅豆餅一邊等人,紅背包遠遠的騎腳踏車過來。
他跟我打招呼先,喔。

他說:哈囉,文人。
我說:哈囉,才子。
他說:誤會,誤會。

哈哈,好久不見。
自從我默默的生悶氣之後就沒有說過話了。

今天大概是因為下雨的關係,我的悶氣又默默的離開了。
我本來想說...可是什麼也沒說。
本來怎樣結果後來不怎樣是現在的流行。

他走了之後不久她來了。
我們對彼此說:來看看妳要是沒來我就要走了。

可是整堂課我們都在玩耍。
然後神經病的逃走。
牽著腳踏車在一顆晶晶的照耀下跳動。

我想她很奇怪,可是不巧我好像需要這樣的人才受的了我也很奇怪。
我們已經很奇怪了。
可是我回來之後看了看BBS,看到我不認識的人過著更奇怪的日子比如互相咬破嘴唇之類的。
那就像很多人說小白特別,可是她被台大戲劇的教授拋棄。
又好像ommo說她在北藝有平掉的感覺,喔妳現在還有嗎?我想說妳應該會適當的調整自己奇怪的層次。

還有很多難以理解的原因。
總之呢,
他們都找到了跟自己差不多奇怪的人然後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我想這好像滿重要。
雖然不一定必要不過很重要。

小白妳還是跟那些不奇怪的人在一起吧,
這樣比較適合妳。

這應該會是我最後一次上這個夜晚的詩選課。
我回來看史記。
讀的很辛苦,喔,不行我一定要加油。

(整個是很正面的一個自我勉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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